γцщаиɡsんц.Ⅽóм 【走错房的雄崽?醉_穿越虫族之抱紧我的小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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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цщаиɡsんц.Ⅽóм 【走错房的雄崽?醉

  Chapter61

  小布吉没睡踏实,比往常早醒了小半个小时。他揉揉眼睛坐起来,滑落的被子里露出一条毛绒绒的猫尾。小布吉迷迷糊糊的抓起猫尾看了

  看,被窝里又钻出两只三角形的猫耳,并传来疑惑的呓语,“……喵?”

  小布吉,“……伊瑟尔?”

  小伊瑟尔舔了下爪子,歪着脑袋问,“你抓我的尾勾干什么?”

  “呀,对不起!”小布吉连忙松开手,缩回床角小声问,“席雅回来了吗?”

  小伊瑟尔像猫咪一样伏在床上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抖抖毛绒绒的耳朵与尾巴,终于清醒过来,灵动的转着圆溜溜的眼睛出主意,“不知

  道呢~我出去看看喵!”

  小布吉连忙拉住往床下跳的小伊瑟尔,“等等,我也去!”

  小伊瑟尔具有猫族兽人的特性,行动敏捷且走路无声息,小布吉虽然动作慢,但是只非常安静的小虫崽。当席雅不在的时候,团队里的这

  两只与其他虫崽不太一样的小虫就会一起行动。两只小虫穿着睡衣轻轻打开门,见没有人便直接往外走,小伊瑟尔走在前面探路,小布吉负责善

  后,乖乖巧巧认认真真的将每一扇门都关上了。当两只小虫离开休息室,负责这间双人套间的保育员从盥洗室出来,洗干净了手准备为两只午睡快

  醒来的小雄崽调制新鲜的水果奶昔。

  走廊里,小伊瑟尔隐约记得威廉他们的休息室在左手边,于是按下左手边房间的门铃,殊不知他面朝门和背朝门时的左手边根本是两个方

  向。

  雄虫游乐园的休息室就在餐厅楼上,和摩天轮一样位于游乐园中心地段,是三个区域公用的。休息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伊瑟尔竖着猫耳贴

  在门牌号为“1205”的门上什么声音都没听到,锲而不舍的按了很久门铃才有虫开门。

  一开门劲乐震天响,满屋子烟雾缭绕,烟草、酒气、血腥气还混合着一些说不清的古怪味道。赤身裸体四肢趴地的高大雌虫一愣,忍住痛

  苦露出个相对温和的表情,“宝宝,你们走错房间了。”

  话音方落,雌虫被拽住脖子上的狗链往后一拖,雄虫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来,“贱狗!叫你开个门磨蹭什么呢!”

  雌虫脖子上电花闪烁,痛苦的撞到门后墙上,露出门外两只被吓呆的小雄崽。

  醉醺醺还磕了药的雄虫眯着眼睛弯腰看了会儿,忽然一手一只将小虫拖进房间,“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长触角的崽子,一只长猫

  耳朵的崽子!”RoǔЩén㈧.oм()

  三天前,私立黑曜石高级学院,雄虫毕业班。

  原本班上共有六只雄虫,年龄都在三十岁左右,其中一只在半年前、一只在一个月前先后经历第二次蜕变,成功后自动毕业。余下四只虫

  仍是少年状态,所以他们还要继续来上学,不过其中有只虫今天迟到了。

  窗外阴雨绵绵,三只少年虫正大光明的在教室后排打牌,又笑又闹,输了的直接从智脑个虫账户划账,单笔金额就可以抵得上讲台上唱独

  角戏的任课老师三个月工资。

  任课老师早已习惯,自顾自深情并茂的讲给空气听。自从有位雄虫学生因为压力过大在考场上晕厥过去,学校再也不敢强求雄虫参与考

  试,雄虫的考试成绩也不与升学或者任课教师的奖金挂钩,只要出勤率够,雄虫就能升级,当然前提得是活着;而任课老师只要没被雄虫学生投

  诉,奖金就不会低。

  下课铃响,任课老师整理教案走虫。班主任亚雌消沉的走上讲台,叹了口气,然后尽量用自然的语气开口,“老师昨晚接到帕里斯同学的

  雌父的讯息……”

  三只少年虫捏着牌抬起头,脸上夸张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帕里斯就是那只迟到的虫的名字。

  奥古烈的家世背景和自身条件都是雄虫A班里最出挑的,往日嚣张惯了,闻言将牌往桌上一摔,拧眉道,“不玩了!扫兴!”

  鲍伯更活泼也更机灵些,平时就比较会看气氛,见奥古烈不开心他偷偷翻开奥古烈刚才扔出来的牌,发现牌面小得可怜,立马夸张的叫起

  来,“奥古烈你耍赖!”

  纤弱苍白的维尼跟着弯了弯嘴角,摊开自己的牌,“我这把可是必赢的呢。”

  班主任亚雌没有生气,反倒悲悯的看着下面三只用嬉笑打闹掩饰哀恸与恐惧的少年虫,轻声道出后半句话,“……帕里斯,转学了。”

  三只雄虫充耳未闻,闹得纸牌满天飞。

  班主任亚雌站了会儿便离开了。

  鲍伯首先将额头轻轻抵在奥古烈的后肩上,紧接着,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响起。鲍伯和帕里斯玩的最好,一上午没见到帕里斯,却是连通讯

  都不敢拨一个,生怕听到冰冷的语音提示告诉他该通讯号已被注销。奥古烈抬起一条胳膊,抽了张纸巾给趴在他腿上无声落泪的维尼,由于先天缺

  陷一直都病怏怏的维尼浑身都在颤抖。他怕,他怕下一个转学的就是他。

  奥古烈拉出光屏通讯录界面,联系已经毕业的另两只虫。

  源于诸多因素,雄虫爱抱团,年轻雄虫里最多见的是能经常见面并且一起活动的同学团体,其中精神力最强的那只虫自然而然的成为小团体的中心,别的雄虫以他为首领,自发拥护、仰慕、追

  随。主要团员的数量多在五到十位之间,性格可能各不相同,但家世不会差太远。奇异的是,由于雄虫的精神波动相互影响,抱团时间长了,团员

  的兴趣爱好会逐渐向首领靠近并趋于统一,团队的整体凝聚力因此越来越强,不同雄虫团体之间的差异也会越发明显。

  从学前班到毕业班,奥古烈作为小团体的灵魂虫物已经有二十一年了,从最初蹦蹦跳跳的十六只小雄崽到如今,他们已经经历过太多次好

  友的突然“转学”。

  奥古烈望向窗外,是他最讨厌的铅灰色的天空,从昨晚开始就下不停的雨,空气阴冷又潮湿。

  奥古烈一手一只拥抱住维尼和鲍伯,他的地位和作用就相当于席雅在雄崽团队中的,他是整个团队的精神支柱、前进道标,担任指挥者以

  及保护者的角色,只要他还在,无论经历了怎样的风雨,这个团队都不会离散。

  通讯接通了一只虫,奥古烈慢慢抚摸着维尼柔软的头发,“起的挺早啊,艾斯汀,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唔……还不错吧,其实我觉得自己可以出门走走了。”

  “那明后天有空吗?”

  “亲爱的殿下,我一直很有空,只不过因为被迫修身养性以及筹备婚礼被关在家呢!你知道的,两米四的未来雌君,如果睡在一张床上夜

  里翻个身都能压死我!我做梦都想逃婚,我家雌父每隔一小时就得找各种理由来看看我还在房间里吗,天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哎,怎么,有活动

  吗?”视频对面的年轻雄虫仅露出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他的先天缺陷,在前不久的第二次蜕变中彻底恶化,如今在家里用头发、出门用眼罩遮

  住,令本来就精致傲娇的艾斯汀再增添两分神秘,更加令他身高两米四的大龄少将雌君爱得神魂颠倒。

  趁艾斯汀抱怨,奥古烈细细打量了对方片刻,因为蜕变一个月前半死不活的艾斯汀如今恢复得不错。“嗯,集体活动。好久没去雄虫游乐

  园了,我准备定个大套间,玩上两三天,来吗?”

  “必须来!以撒昨天和他雄父一起去俱乐部过夜了,现在应该还睡着,不到中午联系不上他。哎,真羡慕他有个玩咖雄父,我家雄父自己

  不爱出门还不允许我出门,真是服了他了!再过会儿等以撒睡醒我转告他,他肯定会来的,我还要他帮我逃出家门呢!奥古烈,明天十二点老地方

  见,如何?”

  “当然可以。”奥古烈看向艾斯汀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宠溺,“别总是拿自己和以撒比较,俱乐部是他们家的家族产业,以撒从小就在俱

  乐部长大,你身体不好所以你雄父雌父才对你管得严,要是像以撒那种玩法,你早就瘫了!”

  对面刚成年没多久的雄虫皱起鼻子嘟起嘴唇,无声的对奥古烈撒娇,忽而又咬唇一笑,“对了,殿下打算叫雌虫吗?”

  奥古烈扬起个古怪的笑容,“叫啊,肯定要叫雌虫,还记得德里曼吗?”

  “德里曼……”年轻的成年雄虫一愣,“帕里斯的未婚雌君?那只军雌前不久晋升中校的时候操蛋的帕里斯还跟我足足炫耀了一个星期!”

  “对,就是我们纯情的小帕里斯的梦中情虫、完美雌君。”奥古烈低声道,“我会想办法把他弄过来的,你让以撒多带些‘玩具’来。”

  视频对面原本歪在沙发里吃点心的雄虫慢慢坐正起来——通常他们再坏也绝不会对好友的雌君和心上虫出手,相反还会给予一定的尊重。

  唯有一种情况,能让原本受他们尊重的雌虫成为他们坏情绪的发泄桶。

  艾斯汀哀默片刻,明白这次聚会的原因了,随后他扬起一个颓废又冷艳的笑容,“知道了,我会转告以撒的~”

  三天后,雄虫游乐园休息室1205号豪华套间,两只刚成年的雄虫、三只临近蜕变期的少年雄虫并一只成年军雌已经在里面狂欢了整整一

  天。

  维尼身体不好,体力最差,熬了二十个小时后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抱到内间休息室床上,外套也脱了,身上盖着条

  暖洋洋的厚毯子。维尼抓起毯子嗅了嗅,果然上面有奥古烈的味道。

  维尼吃了片药喝了半杯水后回到外场。重金属摇滚乐震响在耳边,麦霸鲍伯在撕心裂肺的吼歌,难听得不像话,最后维尼在舞池里找到情

  绪正高却满身寂寥的奥古烈。

  奥古烈无意间转身,一只身娇体软的少年小虫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给了他一个炮弹式的投怀送抱,撞得他往后一仰。

  往日总是病怏怏的小脸红透滚烫,维尼仰头凝望他自幼崇拜倾慕的虫,奥古烈体形修长、容貌英俊、性格坚毅,浑身都充满令小雄虫痴迷

  的魅力。

  维尼小狗般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尽是绵绵情意,奥古烈抱住热源,手感又软又暖,一下子慰贴到心尖。奥古烈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维尼的唇

  角,维尼立马踮起脚追随奥古烈一触即分的薄唇急切的贴上去,奥古烈微微一顿,随即托住维尼的后脑两条软舌就纠缠到一起。维尼用舌尖推过来一颗湿漉漉滑溜溜的“无忧糖”,奥古烈将糖果咬碎,微甜的糖汁在两虫口腔里融化,再被争抢着咽下。

  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狂欢,靠的就是这个。很快,奥古烈就感觉浑身热血沸腾充满力量,让他想更加疯狂的发泄出来!奥古烈拍拍维尼

  晕乎的小脑袋,在舞池里对他吼,“去——帮我倒杯酒来!”

  神志不清的维尼呆了呆,恍惚的对奥古烈笑了一下。

  面色绯红的维尼真是位漂亮的少年,尤其是那迷离又全然信任的眼神惹得本就喜欢雄虫的奥古烈心里一阵酥痒,又把少年拖回来压在怀里

  一顿好啃。

  舞池外面,艾斯汀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嘴里叼着吸管啜鸡尾酒,手中捏着封很有仪式感的纸质信封对光研究。一只高大威猛的军雌被

  脱光了扣上狗链强迫跪在吧台上,锐利的视线跟随着信封转动,他屈辱的涨红了脸,目光像是要活撕了眼前的两只年轻雄虫。

  艾斯汀被军雌的目光看得不太舒服,刚一皱眉,以撒就从艾斯汀手里抽出信封,同时将军雌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

  以撒不比家里管得严的艾斯汀,他从小混迹在家族名下的各种俱乐部里,什么情况没有见过?以撒用信封拍拍军雌的脸,“德里曼中校,

  确认了吗?是帕里斯的亲笔信吗?”

  军雌咬牙,脸颊肌肉鼓起,就是因为这封信他才沦落到如今地步!

  以撒朝德里曼的耳朵吹气,控制精妙的雄虫信息素润物细无声的接近德里曼,以撒哼笑一声,“告诉你个小秘密,我们团体中的雄虫,每

  年破壳日都会为自己写一封信寄存在奥古烈殿下那儿。如果来年破壳日还活着,就将旧信烧毁,再写新的。这是帕里斯去年破壳日写的,是他写给

  自己、也是写给我们看的遗书。”

  以撒打开信封,取出里面折叠起来的一张信笺纸放到军雌鼻子下面,“闻闻,是帕里斯的味道吗?我们写信的时候总会情绪失控,信息素

  一定会沾到信笺纸上。德里曼中校,好闻吗?”

  军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是他定亲的未来雄主的气味,好闻得简直心都在抖!

  以撒收回信笺纸,扔给军雌一条狗骨头样式的口塞,“帕里斯的信里有提到你。自己戴上我就给你看,我数到三……一、二,很好。”

  以撒和舞池里的奥古烈远远对视一眼,得到奥古烈的允许,将最后一个段落放到德里曼眼前:

  “我的第三个愿望是迎娶德里曼为雌君,为此我既畏惧蜕变,又期待蜕变。如果能成年,我想和德里曼生三只虫崽,能有两只雌崽一只雄

  崽再好不过了,如果命中注定没有雄崽,我也会好好爱我和德里曼的雌崽的。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能熬过第二次蜕变,我希望放德里曼自

  由,我想让他好好活下去。他那么厉害、那么优秀,肯定没几年就能晋升将官!我想要他好好的,他一定会好好的!奥古烈殿下,您一定会帮我达

  成这个愿望的对吗?我衷心希望他一生美满,可是、可是我无法忍受他移情别恋爱上别的雄虫,他可以一路高升、可以被千万虫敬仰,但不可

  以……绝对不可以……绝对绝对不可以给别的雄虫下蛋!!!”

  信笺纸末尾,从凌乱的笔迹中透出一股偏执的疯狂。帕里斯的理性希望德里曼在他死后能一切安好,但他的感情不允许!

  雌虫爱雄虫,疯狂的独占欲可能会引诱他们将雄虫囚禁为禁脔或者一口一口吃掉永不分离;雄虫爱雌虫,最高境界或许就是随时随地准备

  着,自己一死就让雌虫陪葬。

  德里曼久久无言,他完全不知道,那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好脸色、动不动就扬言要退亲的少年雄虫是如此在乎他!

  以撒将信纸点燃,德里曼瞳孔剧缩想要去抢,以撒从容的甩动尾勾“啪”的抽在军雌的臀肉上,浓烈的雄虫信息素忽然爆发,铺天盖地的

  笼罩住军雌!德里曼头脑一涨,浑身火烧般沸腾起来,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霞。

  傲骨铮铮的军雌像被抽筋卸骨,软绵绵的趴伏在吧台上急促喘息,以撒轻轻松松就牵着狗链将他拉回来。

  德里曼将嘴唇咬出血,意识却越来越迷糊,他浑身都在发痒发麻,后穴无法控制的湿润蠕动,吐出一小股一小股透明汁液,打湿了臀瓣,

  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以撒从容的在他腰上捏了把,回头对艾斯汀说笑,“在役军雌就是不一样,可真精壮。”

  雄虫的手指在军雌小小的腰窝里流连片刻,顺着腰线往下,一把捏住因为肌肉放松而软下来的臀瓣,指尖恶意的抠到臀缝里抓了抓,“不

  错,很有料。”

  以撒又随意掐了两把,将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军雌眼前,“德里曼中校,你都湿透了。”

  他捻动手指拉出一根透明的黏丝,“唔……你发情期就在这两天了吧,运气真好~”

  德里曼疯狂的挣扎起来,以撒扬起尾勾嵌入军雌湿哒哒的臀缝轻轻磨蹭了两下,德里曼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哭声,眼睛仍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信纸的灰烬——比起身体上所遭受的待遇,他的心更痛苦绝望!他深爱的少年雄虫,他的未来雄主,已经永远离世了啊!

  最后一波挣扎似乎耗尽了德里曼的力气,他的眼睛还盯着灰烬,却已经有些失神,成年雄虫的信息素将他淹没,身体违背意愿,屁股在不

  知不觉中已经主动磨蹭着雄虫的尾勾。

  片刻后,以撒将尾勾从军雌微微磨红的股缝里抽出来,军雌急忙回头,但嘴里塞着狗骨头状口塞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恳求

  声。以撒甩甩尾勾上沾到的蜜液,收紧手中的金属狗链,“我只不过蹭蹭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忽然语调一冷,扬手一鞭子抽打在军雌肌

  肉隆起的胳膊上,强硬命令,“长这么壮干什么吃的!还想我伺候你?用你的手,抱住你的屁股,好好夹紧!”

  德里曼不是刚刚成年的雌虫,他已经不小了,以撒一点拨他潜意识里就知道该怎么做。几个星期前还在前线挥刀抗炮的胳膊慢慢往后伸,

  带茧的大手捧住两片厚实的臀瓣,一下一下挤压起嵌入臀缝的雄虫性器。

  以撒眯着眼睛坐在吧台边沿,信手挥动刺鞭落到军雌脊椎上,“再重点,再快点,屁股动起来!”

  德里曼已经被雄虫信息素彻底俘获了,他额头顶在台面上,身体跪叠,塌着腰高高扬起屁股上下滑动,两只大手配合玩弄自己的臀肉,将

  大半条尾勾都涂抹得湿漉漉的。以撒原本一指细像根麻绳的尾勾渐渐变粗,转为小虫臂粗的赤红色肉棍,螺旋花纹在粗棍表面狰狞凸起,颜色涨为

  紫红,尾勾末梢的尖勾闪闪发亮,看起来极危险。

  艾斯汀侧目欣赏以撒的尾勾,再次赞叹,“天赐神矛!”

  以撒裂开嘴笑了一下,露出颗尖尖的小虎牙,他快速将尾勾从军雌臀缝里抽出,甩到其眼前恶劣的引逗,“德里曼上校,希望我用这

  根‘战神家族’祖传的‘神矛’刺穿你吗?”

  德里曼说不出话,只能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涎水不住从狗骨头口塞上滴落,他摇着屁股努力用脸去蹭以撒的尾勾,充分表达出渴望被刺

  穿的意愿。

  德里曼和艾斯汀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不屑的神情:雌虫啊,口口声声说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换只雄虫给点信息素,立马像狗一样跪趴下来

  求交配!

  以撒挥动手臂重重落下一鞭子,撕裂了军雌背肌上好大一块皮肉。伴随着剧烈痛楚,天赐神矛猛地刺入军雌柔软潮湿的穴道!尾勾一顿快

  速抽插,军雌呜咽着被抽插的在吧台上不住颠颤,每一次尾勾抽出都能溅落几滴鲜血,可没个三十秒,军雌就爽得自动配合尾勾抽插的频率耸动起

  来,精壮的腰部上下起伏,腹肌如同波浪翻滚,汗珠沁出,还有几天的发情期提早到来,德里曼露出淫乱的恬不知耻的表情,他所回应的每一丝信

  息素都在告诉以撒——还要!不够!不要停!操烂我!

  艾斯汀晃动酒杯,欣赏以撒用熟练的手法刺激军雌,就像训一条狗,抽一鞭子再给点甜头,军雌很快就学会如何讨好雄虫。淋漓不尽的鲜

  血染红吧台,然军雌不但不反抗,反而露出极度渴求的神情。

  以撒玩得差不多了,粗壮的尾勾最后重重一顶孕腔后退,他毫不怜惜的动作带得后穴口的软肉外翻,露出烂熟的深红色,以撒眯着眼睛惬

  意的对艾斯汀示意,“来吧,已经操熟了,这只算是上等品。”

  艾斯汀从以撒手里接过系在军雌颈项上的狗链,收紧链条逼迫军雌仰头,同时拍拍军雌的后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些。军雌已经被操弄的

  合不拢的后穴流淌出鲜血与大量蜜水混合的粉色泡沫液体。艾斯汀伸手摸了摸外翻的软肉,小穴一缩,热情的含住他的指节往里吞,艾斯汀刺入两

  根手指试了试感觉。

  军雌被第二种雄虫信息素侵入,顿时痛苦的悲鸣一声,两种雄虫信息素会以他的身体为战场展开掠夺,这种掠夺对雌虫而言极其痛苦,但

  如果两只雄虫技术高超配合默契,那种伴随着极致的痛苦的顶级销魂感,也会让雌虫疯狂上瘾。

  一旦上瘾,这只雌虫也就废了。

  艾斯汀将手指插到最深,抠动了几下,穴道热情的绞缠着手指拼命往里吸。艾斯汀自幼衣食住行就挑剔得不得了,操后穴,他喜欢烫一些

  的、湿一些的、软一些的,这是以撒“手把手”带他试出来了。

  “还算不错。”艾斯汀将手指插在军雌后穴里暖着,甩甩像条银链般精致华美的尾勾,末端停在以撒嘴边。

  以撒无奈又宠溺的瞥了他一眼,“每次都要我舔硬,真是娇气!”

  艾斯汀哼了一声,转头含住自己的尾勾末梢直接压到以撒唇上,含糊道,“我就是要你舔,别虫都舔不硬~!”

  艾斯汀的尾勾即使勃起也要纤细得多,却能恰好卡在以撒的尾勾的螺纹中,以撒抱着艾斯汀坐到吧台边,两条尾勾盘绕在一起由以撒主导

  渐渐没入军雌后穴。艾斯汀没有以撒那种面不改色享受快感的本事,他经验尚浅,尾勾被军雌后穴软软烫烫的一夹就快感上头迷离起来,整只虫不

  安分的在以撒怀里扭动寻求更进一步的抚慰。以撒宠他,就喜欢这只娇气的小挑剔鬼,温柔地用上十八般技巧伺候得艾斯汀险些化成滩水。

  德里曼被操得几乎失去意识,起初是剧痛,剧痛过后胀麻酸痒齐齐上阵,以撒的技术,两条尾勾盘绕的粗度,他觉得似乎有条蟒蛇在后穴进出,蛇信时不时扫过孕腔软肉——是艾斯汀的

  尾勾梢软针,又时不时被利器戳刺——是以撒的尾勾梢茅尖,各种滋味轮番上阵,快感积累到巅峰,军雌忽然感觉腹部深处一阵紧紧搅动,紧接

  着全身瘫软下来,一下子从孕腔里涌出大量蜜露!

  孕腔被操开了!

  艾斯汀尝到蜜露很快就忍不住,以撒伸手掐住他的尾勾根部不让他吸取,“乖,再忍忍,等我一下!”

  下面不吸上面吸,艾斯汀哼哼唧唧的要他亲,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放。以撒哄着艾斯汀,直起身一脚踩在军雌腰上,狠狠鞭挞了百来下,他

  松开手的瞬间艾斯汀剧烈颤抖了一下,软软倒在他怀里。

  军雌的孕腔中被同时注入两股精液,两股精液互相吞噬对方,以孕腔为战场展开最后的争夺战。德里曼捂着肚子产生一种可怕的错觉——

  孕腔要炸了!孕腔烫得仿佛燃烧起来!

  两股精液都想要在孕腔停留以及将对方驱逐,从而产生了奇特的现象:混合精液的酸碱度发生改变,两方皆释放出大量酸性物质想要杀死

  对方,孕腔内膜被灼烧腐蚀,今后几乎不可能再让受精卵成功着床。

  德里曼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遭受不可逆的伤害,他健硕的四肢蜷缩起来,脸上却露出迷幻成瘾的神情。这最后一波实在舒服得难以言

  喻,做不了假的信息素告诉他,他正在被两只雄虫渴求、被两只雄虫选中孕育下一代!心理上、精神上的欢愉令他仿佛升入天堂,生出一种最好现

  在死去永远保留此刻的感觉的错觉。

  搂着维尼的奥古烈看着这番糜烂的场景,肆意的笑了,眼里却仍是一片空虚。

  从小被告知不能做危险的事情,要乖乖听话保护好自己,因为太脆弱而不能随意外出玩耍,毕竟生命之树上的一颗果实掉下来都会砸死雄

  虫、变天时的一阵强风就会刮走雄虫。无论有病没病,每年至少一次必须去医院做全面检查,雄崽的监护虫还需要每月上交小虫的成长记录给雄保

  会,变相的传达一个讯息——崽还活着。

  整个社会的紧张情绪影响到大虫,大虫的紧张情绪时刻笼罩着雄崽,在雄崽还不太懂事的时候,他们可能就明白——每天早上能睁开眼双

  亲就会很高兴,因为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相较于活蹦乱跳耐打抗摔的雌崽,雄崽们生来就像是进入恶性肿瘤末期:桌角轻轻磕一下都会脚趾骨折疼得死去活来,不小心摔一跤就有

  概率内脏破裂需要进行脏器移植大手术,若是受到略大一点的惊吓还可能心脏麻痹,出门被秋风吹一吹都会受凉感冒恶化基因缺陷导致免疫系统全

  面瘫痪,最后无药可治躺进冷冻舱。在雌虫眼里,每一只雄虫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叹口气都要轻轻的才不会将他们吹到。

  等雄崽们长大些还会自己发现,同班的雄虫同学每年都在减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转学”,曾经的玩伴接连消失,死亡的阴影从未远

  离过他们。

  成年后的雄虫还会发现,即使拼了命度过第二次蜕变,他们仍旧弱小得不如雌虫一根手指。雄虫们天生感情更丰富,生活也更优渥无忧,

  自幼的梦想往往天真烂熳而多姿多彩。假设有只雄虫的梦想是环游世界,但这世界上有太多危险的地方,即使最安全的母星对雄虫开放的区域也仅

  占百分之一。如果他想去亲眼看看碧海蓝天、亲身体验阳光沙滩,就必须向雄保会提交申请才能使用远行的交通工具到达海边,而同龄的雌虫只需

  要靠双腿和翅膀做个晨锻炼就能轻松抵达。雄虫想要申请通过,就必须有足够多、足够强的雌虫愿意随行保护他,而他所拥有的可以用来换取强大

  雌虫武力保护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肉体和精液。

  弱小又自卑的雄虫,一边离不开雌虫的保护和圈养,一边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憎恨和厌恶,那群贪婪的、恶心的时时刻刻都在垂涎他们信息

  素和遗传基因的雌虫!还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告别梦想、丧失激情、又随时可能死亡,还不需要为日常生活开支忧虑,手里捏着大把轻而易举可以从雌虫那里得来的财富,虫生就只剩

  下醉生梦死了。

  堕落着,堕落着,直到哪一天被雌虫榨干在床上,或者挥霍完自己的健康,又或者被意外带走生命。

  所以雄虫们普遍胆小、懦弱、容易受惊、缺乏安全感、性格偏激,拥有诸多心理问题及性格缺陷,每年的自杀率居高不下。

  奥古烈轻轻咬了一口维尼漂亮的小鼻尖,维尼已经幸福得醉晕过去。奥古烈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问谁,他说,“为什么我还不开心呢?”

  鲍伯捧着话筒大声唱到,“因为我们是只可悲的雄虫!?啊~~噜噜啦?~~好像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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