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麻了(捉虫)_男朋友是迹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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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麻了(捉虫)

  由于是周末,又碰到竞赛,今天的海常高校基本看不到本校的学生,多是来自其他学校的学生。各种各样的制服在眼前晃过,有比较熟悉的青学、立海大,也有不太熟的秀知院。

  这次竞赛参加的人还挺多。

  “小泉同学是第几考场?”椎名时子问。

  我看了一眼准考证,上面写着“第二考场02号”,道:“我是第二考场。”

  “啊,真可惜,我是第七考场。”她摇摇头,又去问其他人在哪个考场。

  “我第九考场”、“十一考场、”“二十考场”,另外三个同学回复道。

  “哎,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椎名时子用遗憾的语气说道。

  这有什么遗憾的。我耸耸肩,没有表达我的看法。

  我所在的考场最前,应该也是最好找的,不过两分钟,我就找到了考场,还顺便帮其他人指了指路。

  距离考试还有十五分钟,教室里的人已经全部到齐了,看来对这次竞赛都相当看重。

  我只带了一个笔盒,旁边的人全部都在翻看竞赛书,嘴里还振振有词,紧张的气氛逐渐升腾,我的情绪多多少少也被影响了。

  麻了。

  当监考老师将卷子发下来后,我又麻了,身后的同学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考场都笼罩在巨大的阴霾之中。

  看上去好难。

  我的樱兰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我咬着牙,按部就班地先把简单一点的单选题做完,开始着手最难的翻译和作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我写下最后一个字母后,铃声响了。

  这次竞赛实在是出乎意料的难,走出考场时还能听到有的人在抱怨单词看不懂,更有甚者大声地对着答案,得到不一样的回复后,心态崩了。

  我如同游魂一般晃到了校门口,大家已经在那里等着,就差我一个人了。

  “你们交卷那么快的吗?”我惊恐地问道。

  “哎,会的已经全写完了,剩下的只能干瞪眼,还不如早点出来玩手机。”我们之中唯一的男同学豁达地说道。

  “荒木,我已经不相信你了,每次都这样,结果成绩一次比一次高。”a班的女生愤懑地吐槽。

  “荒木同学的英语成绩相当好,不像我这么不稳定。”椎名时子苦涩地笑着,一场考试已经把她折磨得满脸疲惫。我:“……”

  年段前十的人都这么谦虚吗?

  因为意见不合,他们想在神奈川多玩一会儿,我便只能独自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哎,寂寞。

  【我:樱兰应该没了。】

  【我:洛山也挺好的。】

  【我:立海大也不错,可以看幸村精市。】

  【迹部:小泉无语jpg】

  【我:你怎么有我的表情包!这次要是有前十名,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

  【迹部:回来了吗?】

  【我:我自己先回来了,椎名他们想在神奈川晃晃。】

  【迹部:吃饭了吗?】

  【我:随便吃了点。这不是想赶回来见你嘛,哈哈。】

  【迹部:那你过来吧,比赛还没有结束。】

  我:……

  我就是客套一下。

  【我:好的,我现在换衣服。】

  我从被窝里探出头,抓起枕头边的裙子,躺着完成了换衣环节。

  今天是周末,爸爸妈妈都在家,见到我换好仙气飘飘的白裙子,准备出门,随口问了一句:“小萌要去哪里啊?”

  “学校,今天跟立海大有网球比赛。”我边换鞋边回答道。

  “一路顺风哦。”他们异口同声道。

  “好。”

  “今晚不回来吃饭也可以的哟。”妈妈说。

  爸爸:“随便你。”

  “好的。”我关上门。

  冰帝的网球场上,下一局比赛还没有开始,啦啦队的加油助威声已经此起彼伏。

  “冰帝,冰帝,胜者是冰帝!”

  “立海大,常胜立海大!let’sgo。”

  ……

  我坐在最靠近赛场的主看台上,蜷缩着脚趾。这个啦啦队口号听了四年了,居然还没有变动。

  迹部在我身边坐着,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赛场上。

  “你不上场吗?”我问。

  “我和幸村都没这个打算。”他说:“等真正的赛场上见吧。”

  我看向对面的立海大成员们。

  立海大和冰帝从初中起就是网球场上的劲敌,私下的关系也是相当不错的,还有人目睹过两个学校的部员聚在一起吃东西。

  初中时,我对立海大部长幸村精市印象还停留在白皙的秀气少年上,准确来说是个相当美丽的人。但初三那一次联谊赛让我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他竟然会学迹部抛外套,中二得让迹部无路可走。

  原来美人皮起来也可以这么有意思。

  “喂,你在看谁?”迹部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善。

  我撤回目光,如实回答:“幸村君啊,他真的好好看。”

  迹部没想到我这么实诚,他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最后化为了轻哼。

  “果然,女人,”他锐利的目光仿佛把我看透了似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我:?

  我:“你在说什么?”

  迹部:“本大爷说你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我:“我哪里没有珍惜你?”

  “呵。”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到与我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念起来:“小景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看的。”

  我:心肌梗塞。

  我耳根都烧起来了,捂住耳朵不让羞耻的泪水掉下,哀求道:“别读了,当个人吧。”

  “别的女生可能会觉得羞耻,但我绝对不会觉得羞耻。”迹部像个无情的念词机器,面无表情地读完这句话,将手机丢给了我,“我要大声地告诉他们,我最喜欢你。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草,过于生草。

  大腿上的手机就如一个烫手山芋,我想触碰又不敢触碰。

  “为什么那么久远的聊天记录你都有?”我还是禁不住诱惑,翻起了聊天记录。

  “我可没有删记录的习惯。”他淡淡回复着,目光落在我滑动的拇指上,“删了的话,还有备份。”

  我删聊天记录的手一顿:“……”

  我在脑子里搜寻着他的黑历史,最终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你等着,我也有,还是更久远的。”

  “哼,尽管拿来。”他不信邪的模样激起了我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你等着!我要让你羞耻得哭出来!”我大放厥词。

  ……

  我手机里有很多迹部小时候的视频,像什么他被我拿节足动物吓到、被我追着跑摔了个狗啃泥……总能找到那么些让他尴尬得五体投地的东西。

  一个一个翻也是项体力活,突然,我的手指停了下来——是迹部五岁生日时的视频,他很豪气地请了全班同学去他家的大豪宅开party。

  唱完生日歌,迹部阿姨用英语跟他说快许个愿。

  人群之中的我正对豪华大蛋糕馋得紧,完全没注意到迹部一直在往我那儿看。随后,他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不过用的是日语,当时的我并不能完全听明白:

  “祝家人一生快乐,身体健康。然后,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我。”

  “小泉也是。”

  紧接着,他吹灭了蜡烛,视频以一片漆黑结束。

  看完还有点小感动。

  此时的我已经忘却了我到底是为什么翻这些视频了,视线投向网球场上一个虚空的点。

  “算了。”我叹了口气。

  “嗯?”他对我的态度的转变很好奇,明明刚才还是那样愤慨。

  我:“你赢了。”

  他:“哼。”

  “嘛,偶尔让你赢一次。”

  比赛在下午四点钟结束了,立海大和冰帝打了个平手。

  “多谢指教!”

  网球部的成员们隔着网握手,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

  我想站起来鼓掌,但在起身的过程中,我感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涌出,小腹还伴随着时有时无的绞痛。

  笑容渐渐僵住。

  我飞快坐下,让自己看上去镇静自若。

  我穿的是白裙子!白裙子啊!

  虽然主看台的坐垫是皮的很容易擦掉污迹,但我的裙子不,我该怎么起身离开?捂着屁股吗?

  麻了,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点开联系人列表,给早园凛子发消息:

  【我:你还在网球场吗?】

  【早园凛子:早就走了,怎么了?】

  【我:没事。】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人几乎都走光了,除了网球部的正选们和臀部宛若黏在坐席上的我。我皱起眉,扶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叫人给我送?不行不行,那只会血流成灾,看来只能找男朋友了。

  【我:危,速归!】

  迹部还在网球场上跟幸村精市叙旧,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掏出来查看消息,然后朝我投来了迷惑的目光。

  【迹部:?】

  【我:我肚子不舒服。】

  【迹部:吃坏肚子了?】

  【迹部:旁边有卫生间。】【我:不是,我……】

  【迹部:什么?】

  【我:我正川流不息。】

  【迹部:……】

  【迹部:嗯。】

  迹部抬起头,结束和幸村精市的谈话,朝我走来。

  我捂着小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像只乞求主人垂怜的小狗。

  “你不用说的那么委婉。”迹部将外套脱下,眉眼不见分毫窘迫,“穿上。”

  我站起来,穿上了他的外套。灰白相间的冰帝正选制服套在我身上,搭配白色裙子有那么些许不伦不类,但好在够长,一直到大腿根部。

  我挽起过长的袖子,从他的口袋里摸出卫生纸,擦了擦坐席,试图以此掩饰我的尴尬。

  “你生理期有些紊乱,最好去看看医生。”迹部一本正经地说道:“上个月没来,还是上上个月来的。”

  我:“……”

  我:“你怎么这么清楚。”

  迹部:“你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不看出来都难。”

  我:……

  作者有话要说:玻璃心作话,不要也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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